不用看啦沐小清这么懒不会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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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勇】追寻死亡的神明 一

#鬼怪paro。

#严重ooc。

#想试试维勇地位调换了会怎么样嘿嘿。

#其实是我没手感,先把手感练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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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混蛋!”长期的嗜酒,让老尼基福罗夫一件很小的事情就可以让他异常的暴躁,他一把将维克托甩到一旁,左右找了找,拿起一旁的铁衣架,直接朝着被摔得晕乎乎的维克托的头上就是一下,红色细痕在他惨白的脸上像是有人用刀从右到左砍了一刀,鲜明的可怕。

他挣扎着站起来,冲上去朝着老尼基福罗夫的膝盖就是一脚,结果就是再一次被暴怒的俄罗斯大汉一手甩到柜子上,被磕破的后脑勺慢慢地开始向外渗出血液,接踵而来地暴打带来的剧烈疼痛让因为冲击而晕眩的维克托瞬间清醒过来。

“你还敢打老子?老子辛辛苦苦把你这个拖油瓶养到这么大,你这兔崽子居然还敢打老子。看我今天不打死你这个兔崽子。”老尼基福罗夫看着地上不停扭动身体闪躲他的一架的维克托,恨得牙痒,手上的力道也越发重,那次铁架碰到维克托都可以带来一道又一道红肿的伤痕。

维克托躺在地上,流失的血液让他渐渐开始感受不到那衣架带来的痛楚,老尼基福罗夫的咒骂也好像远在天边,开始渐渐变得模糊不清。他看向自己手指前方的不明处,又是怨恨又是不甘。

我的亲爱维恰,在难过的时候就祈祷吧,偶尔会有心善的神明可以听到的。逝去了10年的母亲摸着他的头时的温柔话语突然在脑海里回响。

[神啊!救救我吧!]

勇利持着筷子的手一顿,他看向窗外,人流涌动,他酒红色的眼睛里闪动着意味不明的流光。

[什么都好,请救救我吧!]

勇利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的筷子,对面金发碧眼红唇齿白俊美如妖精的黑衣使者看向他,冷冷道:“你最好不要去。我不想加班。”

“那我就异常地想要去玩玩了。”勇利耸耸肩,脸上那抹温柔文雅的笑容让尤里奥异常地想冲着他的脸来一拳。

 

维克托的头顶突然响起了一声有些熟悉的尖叫声,他有些艰难地扭过头,一双从未在家见过的皮鞋进入了他的视线,随即是倒在那双鞋子后面一脸惊悚的继父。

“拜托您,救救我...”勇利看着脚尖不远处倒在血泊里,虚弱的少年,少年看向他的眼睛里闪烁着他熟悉的希望的光芒。

“我的原则是不干预任何人类的生活呢。”他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形状好看的薄唇吐出的话语却让维克托只感觉到绝望。此时的他,眼前闪现出像星星一般碎碎光点,密密麻麻地,带着死亡的恐怖色彩。

也好,至少不用听到继父那恶毒的咒骂和感受到那铁条打下来的火辣辣的疼痛感。维克托有些嘲讽地笑了笑,低下头。

“不过偶尔干预一下也不错呢。”勇利小心地把他抱在怀里,右手在他的后脑勺停顿了一会,他的后脑勺的疼痛感瞬间就少了很多。

“你!....你是什么东西?!”老尼基福罗夫颤抖着右手指着勇利,对未知事物的恐惧让他不得不用大喊大叫来掩饰他语气里的害怕。

“我吗?”勇利一副苦恼的样子,食指轻点自己的右太阳穴处,“我不知道你们国家是怎么形容的,不过我的国家都是叫我...”

窗外突然闪过一道又一道的闪电,带着雷声,老尼基福罗夫的脸色在闪电的光线下愈发的惨白。

“鬼怪呢。”

“轰!”又是一道闪电过去,老尼基福罗夫看着那个抱着他的继子浑身冒着诡异妖艳蓝色鬼火的死神一般的存在,双腿不住地打颤,他下意识地扶住一旁的椅子,却把椅子打翻在地,他也一个腿软跌坐在地板上,裤裆下慢慢地流出一滩褐色的液体——他被吓得当场失禁。

“这个孩子我会带走,你将会因为你的行为受到惩罚。”勇利回头看了他的裤裆一眼,有些不屑地冷笑了一声,“到地狱也不会停止。”

 

“你知道你这么一搞我要加多少班吗?”尤里奥抱胸瞪着眼睛看着勇利,颇有些要将他咬碎吃下肚解恨的意味。“你还把这家伙带回来?!”

维克托有些害怕地往勇利怀里缩了缩,不自觉地抓住他胸前的布料。勇利笑着吻了吻他的额头,一脸无辜地看着前方炸毛中的尤里奥,笑道:“那我总不能不管吧,一管就得管到底,对吧,小家伙。”

“那你就把他拴在你身上永远别放下来吧!”尤里奥气地跺了下脚,转身跑进房间。

“哈哈,别看他这样,他可是很心善的呢。”勇利忍不住大笑出声,他低头看向怀里的维克托,说道:“不过面对他的时候还是要小心点呢。他可是地狱使者,随时可以带你去下面的。”

勇利将维克托放到柔软的沙发上,手一伸凭空拿出一杯温水给他,维克托小声地道了句谢,双手捧起杯子小口小口地喝着。勇利慵懒地歪在椅子上,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拿着一杯热乎乎的咖啡。左前方的维克托开始了犯困起来,这个是所有人类都会有的现象,高度的紧张和痛苦之后的爆发和神经的松弛让他的头脑一点点变得模糊。

“想睡了?先去洗个澡然后去床上睡吧。”勇利放下杯子,抱起维克托走向卧室。

“为什么?你不用做到这个地步的。”

“这个是你的愿望,也是我的代价。”勇利脱下维克托的衣服,小心地把他放进浴缸。

“代价?”他看向勇利,一脸的疑惑。

“对,这就是我干涉你人生的代价。”勇利站起来,说:“我在外面,你洗完叫我就行。”

维克托点点头,勇利便走出浴室,顺手还关了浴室门。维克托看向自己的手,原本的衣架打上来的伤痕早已消失,勇利在帮他脱衣服的时候顺手把他的伤给抹去了。

鬼怪...吗?维克托放松身体靠坐在浴缸里,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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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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